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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哲学论文【通用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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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哲学论文【通用3篇】

哲学从古希腊发源开始,始终没有哪位哲学家能对哲学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这其实反映出了哲学的一个特征,即,哲学是时代发展的产物。以下是百文网小编整理的科学技术哲学论文的相关文章,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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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哲学论文篇2

用科学与哲学解析中医理论

近日,记者有幸拜访了极具影响力的《简明科学技术史话》(1981年出版)一书的作者、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原高级工程师申漳教授。申漳教授虽然年逾花甲,但探索精神却从未因年龄的增长而衰退;退休在家的他,刻苦钻研中医古籍,对中医理论做出了独创性、开拓性的解析,于2008年出版的《中医今解与关系医学》更是凝聚了申漳教授近20年的心血。

中医有“三种源头”

记者:申漳教授,我国中医学源远流长,您能谈一下中医的起源问题吗?

申漳:中医的基础可以追溯到秦汉时期形成的《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和《神农本草经》等。关于中医源头的探讨,其实就是探讨以这三部书为代表的中医是如何形成的。当前主要有三种观点:

一是流行观点,以甄志亚主编的高等医药院校教材《中国医学史》为代表。认为中医药知识起源于人类的生产和生活实践;批判中医起源于动物本能、起源于“圣”、起源于“巫”等说法。称其“流行”是因为它与“流行”的哲学观点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二是调和观点,以李经纬主编的《中国医学通史》为代表。它是调和流行观点和其所批判的观点,像是一个“拼盘”,将中医学的各种起源之说拼为一体,但对许多尖锐矛盾采取回避态度。

三是存疑观点,以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廖育群的观点为代表。他对流行观点提出了一些疑问,启迪人们扩展思路,但没有给出明确、具体的答案。

记者:申漳教授,您是怎么看待我国中医起源问题的呢?

申漳:我认为中医至少有三个源头。第一个源头是人类“常规”的生产劳动经验知识,这为人所共识。第二个源头是中国古代哲学,它在中医成长过程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第三个源头可称为“另类”的社会实践所获得的“另类”知识,这主要指依靠特殊能力或气功等实践活动所获得的知识,如扁鹊非凡的望诊能力助其创立脉学;再如李时珍认为,经脉是在气功态时感知发现的。

记者:中医和西医有什么不同?中医自身有什么特点和不足?

申漳:从源头来看,原始社会在向文明社会转变的过程中,其社会形态、哲学理论、思维方法等均发生了显著的分岔。西方的“主客二分”哲学思想、科学和西医是一个整体,走的是一条路;中国古代“天人合一”哲学思想、传统文化和中医是一个整体,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条路。因此,不能用一个标准来衡量不同道路上两种医学的先进或落后。 中医走的是“辨证”之路;西医走的是“辨病”之路。“辨证”是以“辨关系”为主;“辨病”是以“辨实体”为主。“关系”与“实体”的内涵完全不同。

中医形成了自身独特的医学模式,例如:“天人合一”的生命模型,“和谐”健康观,“失和”病因观,“调和”治疗观, “意象思维”的认识方法等,这些都是和西医截然不同的,显示出了中医的特色;但是,中医也有其历史局限性,例如:中医对实体知识认识不足,中医推理或比类有牵强之处,中医有些学说实证不足等。

中医与“系统科学”的相通

记者:申漳教授,您最初是学习理工学科的,曾研究过科技史,后来又潜心钻研中医的理论和方法,请您简单介绍一下中医和“系统科学”之间的关系。

申漳:“系统科学”可以说是继相对论、量子力学之后,20世纪的又一次科学革命。“系统科学”包括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耗散结构理论、混沌学、非线性科学等。“系统科学”方法以整体论为主,以跨学科的横向比较和模型方法为主。

中医与“系统科学”有许多相通之处。首先,二者研究对象相通,都以“生成系统”为主要研究对象。其次,研究方法相通,二者都不是以“还原论”为主、而是以“整体论”为主。再次,中医的望、闻、问、切诊断方法与系统论的“黑箱法”相通。还有,中医对待疾病的态度与混沌学相通。“混沌”在现代科学中指确定系统的随机性。中医将疾病及其发展演化当作人体生命系统的不确定行为,重视初始条件的不同,重视偶然因素的作用,因此与混沌学相通。

“系统科学”的研究对象有简单系统和复杂系统之分。在简单系统中,“实体”往往占居突出地位;而在复杂系统中,“关系”是研究的中心。人体是超复杂系统,中医不是以“实体”为中心,而是以“关系”为中心,调整人体系统中的“不正常关系”,以“恢复正常关系”为目的。针灸与中药治病的机理是调节人体这个超复杂系统的自组能力,从而恢复生命系统的和谐、有序。

记者:面对人体超复杂系统,“系统科学”是否有其局限性?中医能否解决“系统科学”解决不了的问题?

申漳:“系统科学”有其局限性,尤其是在它面对生物系统时,常遇到一些难以逾越的障碍,“系统科学”的理论与方法应用于生命系统至今尚未取得举世公认的伟大成就,而在面对人体超复杂系统时,中医学能够超越系统科学的表现有三点,首先,系统科学仍是以“主客二分”哲学思想为指导,无法处理“主客交融”的现象,而中医学是在“主客合一”,或叫做“天人合一”哲学思想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其次,“系统科学”乃是以“理性思维”为主导,而中医学是以理性思维与悟性思维合一的“意象思维”为主导;再次,系统科学的研究对象通常是一般复杂系统,而人体健康与疾病问题是超复杂系统,中医学的“阴阳五行论”是描述这个超复杂系统的简化模型,并且已经历了2000多年的实践检验。

中医与“关系哲学”的交融

记者:申漳教授,请您介绍一下最新的哲学理论对中医的解释。

申漳: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罗嘉昌教授在长期从事东西方哲学比较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关系实在论”,简称“关系论”。西医的哲学基础是“物质实体论”,而中医的哲学基础是“关系论”。

“关系论”有两个基本概念:关系和关系者。关系是事件或系统内外的秩序或联系,任何事件或系统都存在于关系之中,没有孤立的事件或系统。关系者就是事件或系统。系统通常包括实体与关系两个方面:其中,实体是有形、有质,是“形而下”;关系是无形、无质、不可精确定量,是“形而上”。关系不是关系者的属性或功能。时间可以理解为古往今来的关系;空间为上下左右的关系;物理场表示相互作用,是关系;除有质量的实体外,能量、信息都可以理解为关系的表现形式。

“关系论”是对中国古代的“天人合一论”、“阴阳论”、“五行论”等哲学思想的高度概括和抽象,或者说是中国古代“主客合一”哲学思想的现代表达方式。《中医今解与关系医学》这本书就是将中医学的“阴阳论”、“五行论”等用现代“关系论”术语、概念来表达和解释的。

记者:请您具体谈一下“关系哲学”与中医学的交融之处。

申漳:“关系论”在中医领域有几点认识,一是“主客合一”,这是对 “主客二分”哲学思想的批判和

超越,与中医的“天人合一论”和“元气论”同源;二是“关系论”与“实体论”对立互补,也说明了中医和西医的对立互补;三是“关系论”作为现代系统科学的哲学基础,也可以作为现代中医的哲学基础;四是“关系论”是中国古代孕育中医的儒、道等学术文化“不在场”的哲学基础;五是“关系论”是中医学的“不在场”的哲学基础。

中国古代的哲学以“天人合一论”、“元气论”、“阴阳论”、“五行论”等为代表,这些理论也是中医的核心基础理论。“关系论”的正式提出虽然是在20世纪末,但是“关系论”的基本思想、“主客合一”的观点和方法在中国存在了两千多年,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都在运用着“关系论”。

用“关系论”来解析中医核心理论,既是一种继承,也是一种发展。中医学阴阳关系论是哲学阴阳关系论在人体生命、健康、疾病等领域的发展与运用,贯穿于中医学理、法、方、药等全过程。首先要明确阴阳关系是客观、普遍的存在;阴阳关系是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阴阳关系的划分具有主观性、相对性;阴阳关系是“主客合一”的。其次要清楚中医学阴阳关系论是为解释、说明生命现象、病理现象而建立的模型理论。其中,对立互补关系是阴阳关系的基石,阴阳对立能揭示矛盾运动,互补能恰当地说明生命的有机性、整体性,也是生命活力的体现,更是信息场保持有序性的表现。

阴阳关系论是中医之魂,为中医的核心和统领。中医的生理核心处处有阴阳关系;中医的病因、病理也是阴阳关系的“不正常”;中医诊断核心是辨别阴阳关系;中医治疗是调整失和的阴阳关系。“和谐”是阴阳关系的主题,是多种阴阳关系的相互关系。生命这个超复杂系统,可分多个层次,可有千万种阴阳关系。和谐就是多层次、多种阴阳关系的相互配合、相互协调、相互支持、相互制约等。人自身整体的“和谐”,主要是形、气、神的阴阳和谐关系,以及人体五脏的阴阳整体平衡及和谐关系,还包括人与自然的阴阳和谐关系。因此“关系论”融汇贯通于中医的整个核心领域。

有人曾试图寻找阴阳和五行的物质基础,其实这是在不自觉地受“实体论”的支配,是与中医南辕北辙的。中医学的“五行论”将天地万物“织”入与五行联系的关系网络中,其核心是五行之间的生克关系,这是超复杂生命系统内自调节、自组织的动态平衡模型理论,不是两种或五种实体的属性或功能描述。

申漳教授最后介绍道,“实事求是”是人认识世界的一个根本法则。“实事”具有复杂性、多样性,中医面对的“实事”是以关系为主。“求”是人的主观活动,与人的立场、观点、方法、经验、水平、学识、时代、价值观等分不开。“求”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的,科学实验、理性思维是西医“求”的方法;多种类实践与意象思维是中医“求”的方法。“是”是经过“求”而形成的对“实事”的认识或理论,是主客交融的产物,并非绝对的客观真理;中医学的“是”是对超复杂系统关系的认识。申教授认为,中医思想将对二十一世纪之后的新文明,对构建和谐社会作出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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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哲学论文篇3

探析哲学与科学的关系

哲学从古希腊发源开始,始终没有哪位哲学家能对哲学下一个明确的定义,这其实反映出了哲学的一个特征,即,哲学是时代发展的产物。因而每个时代都有伟大的哲学家,即使他们是思想能影响整整几个时代,但他们也只能是自己那个时代伟大的哲学家。科学也一样,没有哪位科学家得出了可以令整个科学界都信服的结论。现在对哲学和科学关系的研究却又很多,也有很多不同的观点,如:“改造论”,这种观点认为,科学之所以能够取得辉煌成就,应该归功与科学方法的使用,因此,只有用实证科学的理论和方法去改造传统的哲学,使其如同科学一样具有“实证性”,哲学才有可能进步和发展;“并行论”,这种观点认为:哲学与科学作为两种不同的知识类型,有各自独特的问题领域,二者并不相悖。哲学研究人与世界的关系,科学研究对象世界的内部关系;以及“对话论”,这种观点主张“哲学既不是凌驾于全部科学之上的科学的科学,也不是作为全部知识基础的第一原因,而只是与科学、宗教、艺术等各种文化形式平起平坐的一种文化形式。”我个人认为在不明了哲学和科学是什么的情况下,似乎更应该从他们历史发展的角度对其关系进行梳理。

一、科学源于哲学

哲学起源于古希腊,相信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早起的古希腊哲学家,同时也是自然科学家。”他们对于世界本质的哲学追问总是与其关于“终极实在”的科学假设交织在一起,由此,自然哲学成为了哲学与科学的共同载体。柏拉图也曾经说过,“在古希腊人看来,哲学科学一而二,二而一,初无区别。”

反思自然哲学的同时,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开始寻求哲学概念的确定性。“在苏格拉底以后的文献中,特别是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学派中,哲学一词得到了明确的意义,而这个哲学指的恰恰就是德语中Wissenschafe(即科学,多指自然科学)一词。”在当时的知识体系中,作为狭义哲学中重要的形而上学的知识是至高的知识。数学、逻辑学等知识都是对形而上学知识的获得起辅助作用的知识。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设计哲学王的培养方法是就清晰地表达了这一思想:柏拉图认为在哲学王真正通过哲学思辨获得关于实在的认识之前,需要首先学习算术。“要他们学习算术不是为了做买卖,而是为了用于战争以及便于将灵魂从变化世界转向真理和实在。”然后是几何学,他认为,几何学是认识永恒事物的。“几何学大概能把灵魂引向真理,并或许能使哲学家的灵魂转向上面……。”接下来是天文学,柏拉图认为“我们考察的这些科学技术的全部这一学习研究过程能够引导灵魂的最善部分上升到看见实在的最善部分……”。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像自然哲学家那样将哲学与科学简单等同,他们将“第一哲学”视为最具普遍意义的科学,最高的科学,而将“个别哲学”看做是“特殊科学”。“meta-physics”一词的使用就内含着亚里士多德学派对于“第一哲学”与“特殊哲学”(哲学与科学)之间关系的最初思考。可见,古希腊罗马的科学知识只是达到哲学规定的终极问题的辅助知识,当时尚未分化独立的科学知识属于哲学的范畴。但是从中世纪开始哲学和科学之间发生了裂痕,在中世纪哲学成为神学的婢女,哲学的地位大大减低,神学成为了一切思想的核心。因而适应神学的学科得到了发挥,就如同把数学应用于天文学的研究一样,数学并未受到多大影响。这就为哲学和科学的分离甚至对立买下了伏笔。

二、科学与哲学的分裂

时至近代,自然科学各学科在摆脱了历史的“羁绊”之后迅速兴起。科学与哲学在形态上彻底分化,这标志着科学和哲学开始真正走向成熟。在概念上,哲学不再具有“总括性”特征,而是作为一个与科学相并列的范畴存在;在内容上,哲学不再无所不包,科学获得了属于自己的领地。“康德在观念层面上对哲学与科学的明确区分,是哲学与科学关系问题化的逻辑前提。”康德是近代以来将“哲学与科学之关系”视为严格意义上的哲学问题提出的第一人。

之后,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中,把哲学与科学区别开来。《逻辑哲学论》的中心思想就是为思想的表达划定界定。他认为,哲学是不可说,只有自然科学的命题才是可说的,并且,他在前期哲学中,主要告诉人们的是一种方法,即“哲学中正确的方法是:除了可说的东西,即自然科学的命题,也就是与哲学无关的某种东西之外,就不再说什么,而且一旦有人想说某种形而上学的东西时,立刻就向他指明,他没有给他的命题中的某些记号以指谓。”维特根斯坦把哲学与科学完全区分开,通过可说的与不可说的说明了这个问题。他认为,传统哲学家正是因为没有把哲学与科学很好的区别开,才提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命题,因此陷入了混乱之中。维特根斯坦对哲学与科学的划分,一直延续到他的后期哲学。他不再像前期哲学那样坚持可说的与不可说的界限,但他仍然强调

三、哲学与科学的区别

随着“科学之上”成为科学界乃至全社会普遍的价值理念。哲学的价值性受到严重质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机”。为了回应科学发展带来的巨大冲击,也为了找回哲学失落已久的价值,现代西方哲学开始重新审视哲学与科学的关系。

真正的哲学不能脱离和凌驾于科学之上,它必须以科学为基础。科学对于哲学的这种基础性决定了科学可以自下而上地对哲学施加影响。当科学本身改变和发展了之后,以科学为基础的哲学也必然或早或迟的实现相应的改变和发展。一切有生命力的,能够体现它那个时代的精神和哲学,都是以它那个时代的最新科学的发展为其基础的。哲学发展对科学发展的这种依赖性说明了科学是改造哲学的最强大、最基本的原动力。

哲学与科学都曾经一度傲视群雄,自以为君临于其它学科之上。的确,他们对人类社会的发展都着不可忽视的引导力量,哲学作为一种思考、追问的学问是构建社会发展模式的重要力量。这一点从苏格拉底对后世西方社会的影响中就可以推断出来。苏格拉底的“知识即美德”使得当时有教养阶层的求知欲泛滥。从他开始,概念、判断、推理的逻辑程序就被尊崇为在其他一切能力之上的最高级的活动和最值得赞叹的天赋。即使是在像中世纪信仰主宰一切的时代,最高的知识也莫过于被描述成“上帝的理性”。而人的知识是从上帝理性中流溢出来的。到了近代,对科学的崇拜表明唯理智主义达到了顶峰。由此看来,一种社会的形成,必然可以追溯出其思想根源。

哲学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引领着社会前进的方向。科学,作为推进人类现代化文明的手段,极大地丰富了社会的物质条件,改进了人类的生活方式。人类社会在科学为其提供的条件下越来越全球化、网络化、信息化。这一程度上意味着人类按自己的意愿塑造生活方式的能力的增强。但是,无论是哲学还是科学,最终,它们都感到了自身无法解决的局限。哲学善于思考它所提供的更多的是指导性的知识,其产生实际效果的周期往往很长,缺乏具有冲击力的瞬间效应。哲学思想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却也经常陷入进退维谷的困境。科学善于改造,但却也时常遇到其抽象规律无法把握的东西。科学忙于行动,却常常使人类得不偿失。正如尼采所说:“科学受它强烈妄想的鼓舞,毫不停留地奔赴它的界限,它的隐藏在逻辑本质中的乐观主义在这界限上触礁崩溃了。”这里的界限指的就是永恒生成的生命本身。科学的极限体现了人的极限。由此看来,人类社会离不开哲学思维的追问、解释和反思,也离不开科学的实践。面对哲学与科学自身的局限,人类需要做的就是把哲学思维和科学思维统一于自身展开存在的过程中。用哲学去思考,用科学去改造,创造一个与自然和谐,与自身的存在本性和谐的人类社会。哲学和科学就如黑格尔的辩证法所述的一样,在经历正反之后必定走向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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