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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选修论文(合集3篇)

西方哲学史倾注了众多哲学家生生不息的努力,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它很显然是一部发展史,无论是世界观的还是方法论的。以下是百文网小编整理分享的西方哲学选修论文的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西方哲学选修论文篇1

浅谈印度哲学与西方哲学比较

摘 要: 哲学是众学科之母,涉及内容广泛,是人类知识的结晶,是追求真理的道路,是关心生死的学科。本文简单描述西方哲学与印度哲学之不同。

关键词:西方哲学;印度哲学;

中图分类号:G04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11)08-0000-01

一、印度古代哲学的基本特质

在世界各大文明传统中,印度人在精神生活方面,尤其是在宗教、哲学方面的热情,是难能有与之匹敌的。这不仅表现在古印度 社会精神生活的普遍化程度上,也表现在个人的精神追求的彻底性程度上。在古印度,婆罗门作为一个神圣的种姓,他们所专有的和必须覆行的最高职责,就是对吠陀经典的习承、传授和解释,这是古印度特有的精神氛围。古印度在种姓上被降为贱民,与一般的预料相反的是,这种严酷的竞赛规则从来也没有减弱和扑灭印度人炽热的精神,这只能被解释为人们对灵魂解脱的热情已经超过和战胜了对肉体死亡的惧怕。

毛春初《印度人,除了哲学就是宗教》中说:在印度每个人都是哲学家。哲学绝不单纯是少数哲学家的事,它是群众的世界观。印度人把哲学叫做“见”,简单的理解它就是观察世界,观察社会的 发展和自然发展的规律。印度的哲学决不像我们那样只是关心此岸的世界,他们恰恰更加关心彼岸,关心自我的精神生存。印度哲学的目的就是解脱,他们认为在现世生活太苦了。印度的民间歌谣、寓言非常丰富,哲理性也很强:活着就应把福享、没有人能不死亡、一旦身体烧成灰、再要重来无法想。当然大文豪泰戈尔就更加不必说了,“只有有限,犹如没有光的灯,没有键的琴;仅有无限,那只是一片空寂”,这就非常简白地阐明了世界有限与无限的统一性。

释迦牟尼就虚怀若谷地主张:不要一味坚持自己的教义才是“唯一的绝对真理”。其他如耆那教、婆罗门教都有类似的主张。但是为何强调包容的印度会是世界上宗教冲突最频繁的国家,而且他们也包容不下人口占印度总人口的16%的“贱民”:他们不但约2/3是文盲,半数是农人,只有7%的人能喝到安全的饮用水,而且经常遭到高种姓的残杀。

二、印度古代宗教哲学中展示的思维方式

姚卫群在《印度古代宗教哲学中展示的思维方式》中说:印度古代宗教哲学的内容极为丰富深奥,在世界思想上占有重要地位。这一文化体系的引人注目之处不仅仅在于其提出的大量名目繁多的概念、范畴、或理论,还在与它自身展示出来的颇具特色的思维方式。这思维方式不是单一的,也不是静止不变的,它是在印度宗教哲学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中逐步形成和完善的。

在几千年的宗教哲学发展过程中,印度人展示了在知识世界或追求最高实在时所使用的思维方式。要想全面及恰当地对这些思维方式进行归纳或评述并不容易,特别是要想将它们严格区分开更是难以做到。但要考察这方面的情况,仍有必要先对这些思维方式进行粗略地区分,以便在讨论时有些框架可以凭证。

否定形态的思维方式在一些场合也可以称为直觉思维方式,它是印度宗教哲学中最有特色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的特点是否定具体的概念或范畴可以直接把握事物的本质,否定明确的一言语或名相自身能客观地反映有关事物的本来面目。逻辑思维方式主要指采用形式逻辑的方法来获得正确的认识或知识。这方面的内容在印度宗教哲学中也十分丰富的。这种思维方式是最常使用的,因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在判断和思考问题时,往往会首先采用这种方式,最常见的表现形态是推理。辩证的思维方式有多种表现,如观察事物时立足于分析其矛盾,通过事物的现象认识事物的本质,在事物的量变中看到事物的质变,以发展变化的观点看待事物,认识事物时注意它们的相互关联等等。

三、西方哲学

沈剑英在《堕负论札记》中说:“古印度正理派和佛教的因明学都有对堕负的探讨。佛典《方便心论•明负处品》列有十七种负处;正理派扬弃《方便心论》,整理出二十二种负处,公元四世纪富差耶那作《正理经疏》,正理派的堕负论遂得完备。世亲又吸收正理派所发展了的堕负论,写成“堕负处品”一章,编入《如实论》中,它比较全面地吸收了《正理经》第五卷第二章内容,但并非全面照搬,而是在许多问题上表达了自己的见解。可以说,世亲是堕负论的集大成者。”黄志强在《因明与亚里士多德的 语言分析比较》指出:“在逻辑史上因明与亚里士多德各自建立了一套语言逻辑系统,从范畴分类和区分谬误两方面来看,因明的论述比亚氏更为详尽、深入,在表述上也更为清楚明确,说明了因明具有更强的论辩性和 应用性,应得到我们的充分重视。”

四、欧洲哲学与印度哲学的核心分歧

在《欧洲哲学与印度哲学的核心分歧》一文中说:欧洲哲学中,以我与我所分立主宾为基本构架.在此思想构架中,"我是"是一切思想的基准与基础(I think therefore I am),对主体性的理解存在着诸分歧,研究的对象自然落实于我所上(宾,object).由此而形成的思惟法则即逻辑.在逻辑的界定中,是的,就是真的.怎样做到是其所是,涉及到求真的方法论上的问题.由此开显出经验论(是=被感知)与唯理论(是与思是同一的)二大学派,如此,是也就成为存在及其意义的承担者.一切的知识形式可以用"是什么"来概括.哲学力图寻求 一切知识的基础,从而,提出"是"是什么的问题,形成了后物 理学传统(metaphysic,意为物理学之后.一般意译为形而上学,不妥).

在印度哲学中,与欧洲哲学不同,是以自我为“主词”的,如此,我(梵visayin)与我所(梵visaya)只能同时作为"宾词"出现,且隶属于自我,是自我之变现(梵maya)物.也因此形成所谓的"万物唯心(cittve自我)"的论断.梵atman,即自我.梵Atman,即自我本身.一般译者将此二词译为大我,并不到位.然而,自我无法通过欧洲式的"看"与中国式的"听"来领会,只能通过自明的方法开显出来.从而遭遇到语言上的窘境."凡是说出来的都不是他了"十分精到!,因而,只能采用否定式的表述方法,所谓"非如此,非如此",然而,人的认识过程却只能通过我与我所这一二取(梵dvaya)这一构架上进行.其知性的表述可以转述为"此即彼".即,梵sat(否定式梵asat,中国古代将它译sat为有,asat为非有,不到位),来承担自我的存在及其意义,其地位相当于欧洲哲学中的"是".即者(梵satye)= 自我Atman=梵Brahman.出于人的与生俱来的思想习惯,总是把我与我所分立起来,从而产生分别说,即"遍计见".印度哲学也因此把破除"分别见",开显"无分别见""不二见"(梵advaita)作为一项重要的思想任务.

一般所谓的真,都是基于欧洲哲学化的意义上讲的.据人考证,这是汉译西方经典时,借用汉译佛学的概念而来,从而,易引起混淆.欧洲哲学上的真与不真,在印度哲学看来,是属于"分别见""遍计见",是"无明"之根源,属于必须摒弃的思想误区.因此,二者存在着相互否定的思想倾向。

参考文献:

[1] 《西方哲学史》(上下卷)(英)罗素著,何兆武,李约瑟译,商务印书馆 。

[2] 《印度宗教哲学概论》, 姚卫群著,2006年09月,北京大学出版社。

[3] 《因明正理门论译解》,沈剑英著,中华书局出版社,2007-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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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选修论文篇3

西方哲学的两条路径

摘 要:我们通常意义上的西方哲学史都是从其主要内容角度进行梳理的:世界观、认识论、方法论等。然而,其中的两个重要概念的发展,也可以被我们用来看做西方哲学史的概观。从理性与非理性的角度,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出几千年西方哲学在神与人的纠葛中所做的努力,并且可以概括为两条发展的路径。

关键词:理性;非理性;神;人

中图分类号:B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1)35-0229-02

西方哲学史倾注了众多哲学家生生不息的努力,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它很显然是一部发展史,无论是世界观的还是方法论的。但这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理解。

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看,从其中的核心:神与人的纠葛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是两条路径不断发展完善、成就辉煌的过程。

一、从神的世界开始

可以简单地说是自上而下,人一直理性地在非理性物中寻找自己。

人类在最初的探索中,都习惯性地从自身之上去寻找世界及众生的答案,妄图通过神或上帝来解释自身的终极所在。然而,在这一系列努力中,神的形象光辉耀眼,却始终找不到人应有的位置。无论是从民间信仰到口头传送的神谣,还是从《神谱》[1]到《荷马史诗》[2](以下版本皆同),人始终都没有感受到自身的存在,一直在神的世界中徘徊,希望有那么一个万能的神能够给人类带来光明与幸福。

但是,在神的世界中我们看到很浓烈的人的影子,无论是《神谱》还是《荷马史诗》,强烈的神的意志统治下的人与神的纠葛,却无处不将神描写得与人相似,具有人的情感,拥有人的行为方式。可以这么说,在神的光环感召下,那时的人分不清楚到底是神似人,还是人来源于神。

以泰勒斯开始的自然哲学家,开始了摆脱神话世界的步伐,开始从人的自身之外去寻找答案,水、火等任何一种元素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本原与始基。但思想还是打上了宗教神话的烙印,把人和自然看成是浑然一体的,从自然的角度简单地思考人。而他们对自然的重视更是给了自然一个神一般的世界。

普罗泰戈拉似乎开始了对人的真正关注。但他是在自然哲学家的基础之上的(自然哲学家开始的对人生存的地球与宇宙的思考,试图在视野上摆脱神的世界回到人间;但这个人间并不是人的共同体、社会或者生活环境,而是人的整个的生存环境,是与神或上帝共同生活的大环境)。他在神的世界发现了人,发现人对世界的价值所在——人是万物的尺度,存在时万物存在,不存在时万物不存在 [3]。但他的“人”却不是人类的人,是相对的人,是神衍生的人,是具有一定局限的人。我们依旧不知道自己在宇宙之中的位置。

苏格拉底知道了。他认识到人是人类之中的人,对于人类的主要论述的是人与人构成的社会规范的个体体认之上。相对人性而言,神性,只是个别的超越与升华,是个别在某些极妙的场合与神性的交合实现了跨越意义上的体认,他不属于我们,虽然他在我们之中。柏拉图发现了在人之中的神性世界“理念”,而在柏拉图的具体实践中,发现自己的理念无法与现实的人的世界达到完全契合,只留下“苏格拉底说:或许天上建有它的一个原型,让凡是希望看见它的人能看到自己在那里定居下来……”[4]的感叹。

可以这么说,苏格拉底之下的哲学家,就沿着这一条路不停地探索,努力地在人类的自身及人类社会共同体中找到解释整个宇宙的力量。而这个力量是理想化的,具有一定神性,这一切的事实不过是人类理性的力量诉诸非理性的武器去实现人的价值与意义的发现。然而,无论是道德规范的力量,还是政治体制的约束等,人类在于理性世界付出的努力,始终抵不过非理性的特例的极微侵蚀,因为这都是人类的体认,在非理性的机体上发微的。于是,在这样的困境中,人们依然想到神,在人的世界仍然有神的影子。

难怪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世界里,理性的力量再强大,科学的手段再高明,始终的人还是神的俘虏。并且其希望仍是个别人的个体超越从而感召群体,从而唤醒所有人的神性光辉,共筑人的神性世界。正是在这样的努力中,人类最终的恶果就是中世纪的对人的全面否定,只有完完全全地臣服于耶稣基督这个人格神的脚下,才能得到救赎。

最终的在基督的世界中完全地实现了这一条道路的完善,在从上到下的过程中发现人。在自然神与自然的神一般的世界畅游无果之后,才找到了这样一个人格神,在人类之间树立一个神的形象,从而使人得以神的子弟的身份出现。而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文艺复兴这一强调人的非理性的运动所取代。

在神的世界下降到人的世界,一个伟大的理性光辉照耀大地,看似伟大的飞跃,实则是理性的畅想,却没有理性的基础,继而使神性失去了它的力量,这样的发展就走到了尽头。继之又起的另一条路径,则是在人的非理性的层面之上的崛起。当人们发现在非理性之中的神并不能给我们什么之后,开始了在非理性的基础之上进行理性的升华。于是,第二条路便从感觉与经验开始,进行理性的体验之旅。

二、在人的世界着眼

也可以说是自下而上,在人的感觉与经验中寻找神一般的理性力量。

人的复兴是基于对罗马帝国物欲横流的体验开始的。罗马的穷奢极欲将人的感受性发挥到了极致,但苦于当时仍受神的思想的奴役,没有出现思想。苦于这么说,第二条路径最早的意识应该是在柏拉图的“感觉”中。当中世纪的宗教救赎在于自我的选择;当库萨说,人与上帝一样具有创造力;当布鲁诺深入事物内部探索开始,人类的感觉萌芽了。人类在天地万物中发现了自身的感觉与经验才是人类的基础。

于是,以罗吉尔·培根为始的英国经验论出现,则是开启了人的经验之旅,开始了将研究的角度确实地放在人的角度,人的非理性意识开始了理论之战。而在培根对经验的发现中,重点的是现代科技繁华的伏笔,对人的研究需要的是人类社会的各种手段——科技;而对于人在神的世界中,在于理性的框架之下,思维才是阵地与武器。

接着,霍布斯呐喊了“一切知识来源于感觉”,经验开始了系统的旅程。而与之同时的大陆唯理论始终抓住神不放手,妄图有朝一日人类群体的“神性”全部体认了,他们就仍然有复兴之日。

在理性与非理性的战斗中,康德似乎在重解,似乎在重构。在他的哲学中,他努力的去寻找人类之中的上帝属性,却真实的发现了人。因为只有在人的世界中,上帝才有他的意义可言。于是,上帝死了,其实人也死了。

这时,黑格尔出现了,他开始的对理性与非理性的界定,最终实现了人的完全发现——在人的世界中去塑造人的完全意义上的神(可以说是经验论发现了人,但却是黑格尔在几千年以来哲学对于人性与神性的纠葛中,发现了人的不确定与确定的秉性所在——即非理性与理性,这样的人类才有了升华与超越的可能,从而最终实现了人的完全发现)。在其后的一二百年时间里,在理性与非理性的斗争中,马克思实现了其人类共同体意义上的发展,实现了人的自然性与社会性意义的解释,建构了人类共同体的高峰体验。然而,费尔巴哈发微的在人的个体意义上的对理性与非理性的解释中,却是始终继续着。由此升起的个体意义上的努力,包括叔本华、尼采等开始的现代哲学的发展,却是不管在人的非理性研究途径及研究方法上都实现了空前的繁荣。

至此,人类的理性与非理性之战依旧继续着,然而作为西方哲学的第二条路径已经形成;人类继续着在人的世界通过上升的方法找到人的完全意义上的神。

三、两条路径的联想

但这两条路径的发展中不是孤立的,也不是平行的,不光两者交融,而且还有第三种努力,可以说是两者交合的产物,即从巴门尼德的存在论开始的哲学无人称化努力,妄图在人的努力之下去实现对无人称哲学的发现。然而,最终存在主义哲学的形成,这样的努力依旧呈现的是模糊的无人称化,纠葛在人于非人称之间。

人类的努力是积极的,愿望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告诉我们,这条路似乎没有了尽头,也没有了方向。从雅斯贝尔斯到海德格尔再到萨特,这一系列的努力并没有给出一条明确的道路,只是在哲学又多了一个角度、一种眼光给我们看世界而已。

于是,当我们静静地思考的时候,在这两条路径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两条路。而这两条路其实一直是伴随着神与人共同发展的。

1.同一。既然人类习惯于在人与神的世界中纠葛,那么就实现其真正意义上的同一,不是下降的,也不是上升的,是规律的单一,其宗旨是既非理性又非非理性的同一。然而,实现这样的统一的研究方法与途径又是什么呢?也许这根本就不是哲学该做的努力。但是,摆脱了人的理性与非理性的哲学还是哲学吗?

2.分立。完全意义上的分立,即我们人类与我们生存的时空,有意识的也好,无意识的也罢,是完完全全的分立的。之所以出现的纠葛,是第三者的存在才能发生的。于是就会套用我们习惯性的表达方式:三元论。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是”是因为它们之间发生了关系,“不是”是因为它们也可以特立独行;并不存在一元论与二元论的矛盾纠葛。但是最大的疑问则是,基于人类现在理性与非理性共存的现实,怎样去实现其分离、分立,这样的分离、分立有探索及发展的价值与意义所在吗?

于是,我们可以这样概括总结,本真的哲学路径是由其研究对象或者内涵决定的。我们如果想在哲学上去实现突破,那么首先需要从对象或者内涵着手。但是,基于现实的人类的特性的处之上,最终的哲学突破事实上在人类自身。

参考文献:

[1] 赫西俄德.工作时日 神谱[M].张竹明,蒋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

[2] 荷马.荷马史诗[M].罗念生,王焕生,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

[3] 张志伟.西方哲学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67.

[4] 柏拉图.理想国[M].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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