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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古代经典战役有哪些(推荐3篇)

古代埃及人创造的辉煌灿烂的文明与其自然环境有着密切关系。古代埃及是一个典型的以河流(尼罗河)为中心的国家,那么在古代埃及经典战役是什么?下面由百文网小编给大家介绍埃及古代经典战役吧,仅供大家参考。

古代埃及与赫梯战争

公元前14世纪末叶至前13世纪中叶,古代埃及与赫梯为争夺叙利亚地区的控制权展开了延续数十年的战争。这场战争中的关键性战役卡迭石之战是古代军事史上有文字记载的最早的会战之一,战后缔结的和约是历史上保留至今最早的有文字记载的国际军事条约文书。

古代叙利亚地区位于亚非欧三大洲结,扼古“锡道”要冲,是古代海陆商队贸易枢纽,历来为列强必争之地。

早在公元前第3000纪,埃及就多次发动过对叙利亚地区的征服战争,力图建立和巩固在叙利亚地区的霸权。但埃及建立霸权的努力遇到了埃及强邻赫梯的有力挑战。约公元前14世纪,当埃及忙于宗教改革无暇他顾时,赫梯迅速崛起,在其雄才大略的国王苏皮卢利乌马斯的率领下,积极向叙利亚推进,逐步控制了南至大马士革的整个叙利亚地区,沉重打击了埃及在这一地区的既得利益。约前1290年,埃及第19王朝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即位(约前1290—前1224年在位),决心重整旗鼓,与赫梯一争高低,恢复埃及在叙利亚地区的统治地位。为此,拉美西斯厉兵秣马,扩军备战,组建了普塔赫军团,连同原有的阿蒙军团、赖军团和塞特军团,加上努比亚人、沙尔丹人等组成的雇佣军,共拥有4个军团,2万余人的兵力。公元前1286年(即拉美西斯二世即位后的第4年),埃及首先出兵占领了南叙利亚的别里特(今贝鲁特)和比布鲁斯。次年(前1285年)4月末,拉美西斯二世御驾亲征,率4个军团从三角洲东部的嘉鲁要塞出发,沿里达尼河谷和奥伦特河谷挥师北上,经过近一个月的行军,进至卡迭石地区,于卡迭石以南约15英里处的高地宿营,位于奥伦特河上游西岸的卡迭石,河水湍急,峭壁耸立,地势险要,是联结南北叙利亚的咽喉要道,也是赫梯军队的军事重镇和战略要地。埃军试图首先攻克卡迭石,控制北进的咽喉,尔后再向北推进,恢复对整个叙利亚的统治。

就在埃及举兵北上之际,一场紧锣密鼓的备战活动也在赫梯全面展开。拉美西斯二世还未启程,赫梯即从派往埃及的间谍那里获悉了埃及即将出兵远征的秘密情报。赫梯王穆瓦塔尔召开王室会议,制定了以卡迭石为中心,扼守要点,以逸待劳,诱敌深入,粉碎埃军北进企图的作战计划。为此,赫梯集结了包括2500—3500辆双马战车(每辆战车配备驭手1人,士兵2人)在内的2万余人的兵力,隐蔽配置于卡迭石城堡内外,拟诱敌进入伏击圈后,将其一举歼灭。

拉美西斯二世率军在卡迭石附近高地驻宿一夜后,于次日清晨指挥主力部队向卡迭石进击,意欲在黄昏之前攻下该堡。拉美西斯二世率阿蒙军团冲锋在前,赖军团、普塔赫军团居后跟进,塞特军团由于行动迟缓,尚滞留在阿穆路地区,一时难以到达战场。当阿蒙军团进至卡迭石以南8英里的萨布吐纳渡口时,截获两名赫梯军队的“逃亡者”,这两名实为赫梯“死间”的贝都因游牧人谎报赫梯主力尚远在卡迭石以北百里之外的哈尔帕,并佯称卡迭石守军士气低落,力量薄弱,畏惧埃军,特别是叙利亚王侯久有归顺埃及之意。拉美西斯二世信以为真,立即指挥阿蒙军团从萨布吐纳渡口跨过奥伦特河,孤军深入,直抵卡迭石城下。穆瓦塔尔闻讯迅即将赫梯主力秘密转移至奥伦特河东岸,构成包围圈,将埃军团团围住。拉美西斯二世从刚刚捕获的赫梯俘虏口中始知中计,立即派急使催促赖军团和普塔赫军团紧急来援。当赖军团到达卡迭石以南的丛林时,早已设伏于此的赫梯战车出其不意地攻其侧翼,赖军团损失惨重,接着,赫梯军队以2500辆战车向埃军阿蒙军团发起猛烈攻击,埃军士兵一触即溃,四散逃命,陷入重围之中的拉美西斯二世在侍卫的掩护下,左突右挡,奋力抵抗,并祈求阿蒙神的庇佑,还将护身的战狮放出来“保驾”。在此危急时刻,埃军北上远征时曾留在阿穆路南部的一支部队赶到。这支援军呈三线配置,一线以战车为主,轻步兵掩护,二线为步兵,三线步兵和战车各半,突然出现于赫梯军队侧后,对赫梯军猛攻,把拉美西斯二世从危局中解救了出来。埃军连续发动6次冲锋,将大量赫军战车赶入河中。赫梯王也增派战车投入战场,猛冲埃及中军,并令8000名要塞守军短促出击,予以配合,战斗十分激烈。黄昏时分,埃及普塔赫军团先头部队赶到,加入战斗。入夜,赫梯军退守要塞,战斗结束,双方势均力敌,胜负未分。

此后的16年中,战争延绵不断,但规模都比较小。拉美西斯二世吸取卡迭石之战轻敌冒进的教训,改取稳进战略,一度回到奥伦特河,但赫梯采取固守城堡,力避会战的策略,双方均未能取得决定性胜利。

长期的战争消耗,使双方无力再战。约于公元前1269年,由继承自己兄长穆瓦塔尔王位的赫梯国王哈吐什尔(约前1275—前1250年在位)提议,经拉美西斯二世同意,双方缔结和平条约。哈吐什尔把写在银板上的和议草案寄送埃及,拉美西斯二世以此为基础拟定了自己的草案,寄给赫梯国王。条约全文以象形文字被铭刻在埃及卡纳克和拉美西乌姆(底比斯)寺庙的墙壁上。它是译自原稿的副本。原稿可能是用赫梯语和当时国际通用的巴比伦楔形文字书写的,在赫梯首都哈吐沙什的档案库中发现有用巴比伦楔形文字书写的泥版复本。条约规定:双方实现永久和平,“永远不再发生敌对”,永远保持“美好的和平和美好的兄弟关系”,双方实行军事互助,共同防御任何入侵之敌,双方承诺不得接纳对方的逃亡者,并有引渡逃亡者的义务。条约签订后,赫梯王以长女嫁给拉美西斯二世为妻,通过政治联姻,进一步巩固双方的同盟关系埃及与赫梯的争霸战争,是古代中近东历史上的重要事件。拉美西斯二世是古代埃及军事帝国最后一个强有力的法老,当时的赫梯也处于其鼎盛时期。双方长达数十年的军事较量,使双方的实力都受到严重削弱。埃及并未达到恢复亚洲属土的目的,拉美西斯二世的后继者日益面临内外交困的局面。从爱琴海的小亚细亚一带席卷而来的“海上民族”的迁徙浪潮,与利比亚部落的入侵相呼应,日益动摇法老的统治,曾经一度强盛的新王国逐步陷入瓦解之中。赫梯虽然占有叙利亚大部,一度雄视西亚。但与埃及战争后,本来就不甚稳固的经济基础进一步动摇,不久即开始衰落。到公元前13世纪末,“海上民族”从博斯普鲁斯海峡侵入赫梯,小亚细亚和叙利亚各臣属国家纷起反抗,赫梯国家迅即崩溃。至公元前8世纪,完全为亚述所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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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古代经典战役图特摩斯三世的决定性胜利美吉多之战

古埃及法老图特摩斯三世第一次远征巴勒斯坦期间的重要会战。是最早见于文字记载的一次战争。约公元前1482年,为镇压以卡迭石(今叙利亚纳比迈恩德)城邦为首的反埃及联盟,图特摩斯三世率军约3万人向巴勒斯坦进发。联军在美吉多城(今以色列泰勒美吉多)外设防。埃及军抄山路隐蔽接敌,突然出现在美吉多城下,然后兵分三路于黎明时分发起进攻。盟军猝不及防,又缺乏统一指挥,仓皇败逃城内。埃及军忙于抢掠同盟军丢弃的财物,未能及时扩大战果,经7个月围攻才占领该城。埃及缴获大量战利品,包括924辆战车、2238匹马、200副盔甲和大量金银。

公元前1479年,位于巴勒斯坦(Palestine)的卡叠石(Kadesh)国王在米坦尼帝国(the Mitanni empire)的军事支持下,煽动周边国家反叛埃及。为此,图特摩斯三世率领埃及军队攻打卡叠石。米坦尼人在公元前15世纪早期在这个地区就已经拥有了很多附属国。

美吉多(Megiddo)是一座军事重镇,也是通商和行军的必经之地,军队和商旅从这儿出发,往北能抵达黎巴嫩(Lebanon),往东可以到达幼发拉底河(Euphrates)。美多吉城复原图美吉多城坐落在一个高地上,从这儿,有一条狭窄的甬道可以让大军从Aruna通道前往Esdraelon平原。此时,卡叠石国王和他的盟军已经占领了美吉多。从图特摩斯三世时代开始,美吉多正式出现在历史记录中。一直到公元20世纪,美吉多始终是世界上最主要的战场之一。甚至在圣经中,美吉多也被描写成是上帝的军队与魔鬼的军队最后决战的战场。圣经中哈米吉多顿(Armageddon,即世界末日善恶决战的战场)本意就是美吉多山(the mount of Megiddo)。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英国人就是通过美吉多出其不意地击败了土耳其人,而英国人的战略思想与3000年前的图特摩斯三世的战略有异曲同工之处。

为了镇压迦南(Canaanite)联军,在确定了作战方略后,图特摩斯三世率领他的军队用了九天的时间从Sileh的埃及边境要塞通过被称为"荷露斯之路"(Ways of Horus)的西奈公路抵达了Gaza这座埃及人在迦南的据点。埃及人在通过这条道路时,平均的行军速度为每天15英里。而后,他们放慢了速度,以每天8英里的进程在11天后到达了Yaham,此时正好是五月中旬。这样的行军速度或许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埃及人所通过的可能正是他们的潜在的或者是实际上的敌人的国土。事实上,在行军中,图特摩斯三世让Djehuty将军率领一支军队前往Jaffa,去包围那里的要塞,这是为了确保埃及人的军队后勤的畅通。这说明,迦南联军主要是南部迦南人的联盟。

到达Yaham之后,埃及人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来确定他们进军Esdraelon平原的路线,他们决定要通过美吉多。我们知道,此时迦南人已经在美吉多附近集中了他们所有的军队,他们将这些军队布置在通往Carmel山脉的三条可能的行军路线上来防止埃及军队的进入。南北两条路线要比中间的通过Aruna到达平原的路线长,而且更加不容易防守。Aruna通道是一条狭窄的甬道,而且通道中只要有一支军队存在,就决不能挤进第二支军队。要通过这条通道,行军时就意味要"人和马都必须一个接一个地走",而这样的行军方式对军队来说就意味着是种灾难--他们将毫无防备地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鉴于此,图特摩斯三世的将军们力劝法老选择另外两个看似比较安全的道路行军,即Yokneam路线或Taanakh路线。

"现在有另外两条道路摆在我们面前。一条是我们东边的道路,它通往Taanakh;另一条是靠近Djefti北边的道路,选择它,我们可以抵达美吉多的北部。请让我们战无不胜的主人选择这两条道路中的一条吧!这会令他的心感到满意。千万不要让我们前往那条难以行走的通道啊!"--摘自卡纳克阿蒙神庙上的碑铭。

战场现状然而,如果选择Aruna通道,埃及军队就可以直达Esdraelon平原,而且,通道的出口离美吉多城只有1英里远。我们可以设想,图特摩斯三世和他的将军们在做决定之前,一定已经派人对迦南联军侦察过。他们会发现,迦南联军已经将主力集结在了另外两条通道的出口处,如果埃及人从那儿出现,他们就一定会遭到迦南联军的痛击,造成巨大的伤亡。

因此,图特摩斯三世阻止了他的将军们的争论,他决定通过Aruna通道。

埃及人通过三天的行军终于在美吉多南部的琴纳(Qinah)河边出现了,途中他们没有遭遇到任何敌人。在这三天的行程中,前两天埃及人通过丘陵到达Aruna通道,第三天上午军队通过了这条甬道,下午他们的装备也通过了,晚上埃及人就在平原扎营了。

法老的赌注下对了,他的这一战术惊人地实现了。当埃及军队通过Aruna通道时,他们的先头部队能够看到迦南联军的主力才开始急急地返回美吉多。直到这天晚上,迦南联军才匆忙地在埃及人的战线前摆好阵势。

埃及人休息了一整晚,也许,这一晚的休息并不理想。从铭文中可以看到,图特摩斯三世害怕敌人会在夜间突袭,他不断地警告他的军队"……警惕!警惕!注意!注意!"他命令他的士兵"……准备好你们的武器,一旦那些肮脏的敌人在清晨出现,我们能够立即给他们以痛击!"所以,那一夜,埃及人可能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时时准备着反击。法老会紧张,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控制了他的军队,而且埃及人也已经有20多年没有打过仗了。所以,当时埃及人对这场战役应该是信心不足的,而非像他们事后在铭文上所述"我们对凯旋充满了信心"。如果当时迦南联军在清晨突袭埃及人,那么,埃及军队可能连反击的力量都没有,因为他们除了背后的Aruna通道,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埃及军队举行了一个阅兵式,士兵们排着队,踏着整齐的步伐从法老的面前经过,埃及人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旌旗舒展,马匹嘶鸣,士兵们嘹亮的吼声响彻四方。埃及军队的这一阅兵式极大地鼓舞了士气,前一夜的萎靡不振一扫而空,埃及人对即将到来的战争充满了胜利的信心!

图特摩斯三世站在他的金色战车上,头戴蓝色王冠"就像穿着战神盔甲的荷露斯神再现"。法老已经准备好了战争,他将他的军队划分成了三个集团军,北部的集团军被布置在了美吉多西北部,他们是后备力量,为了在必要时投入反击;南部的集团军被布置在了琴纳河以南的小山上;而法老本人则统帅中部集团军。

埃及的敌人是数量庞大的(虽然这个描绘一定有所夸大),我们从碑文上得知,至少有330个迦南国王率领了他们的军队来参战。因此,埃及人站在了"漫山遍野的敌人"的面前。

但是,埃及人的攻击给敌人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恐惧像浪潮一样席卷迦南联军。一名埃及书吏这样描写当时的情景:"国王手持利剑亲自领军,他犹如燃烧的烈焰横扫敌阵;国王单枪匹马勇往直前,他将挡在他面前的野蛮人砍杀殆尽。国王俘获了敌人的王子们,将他们变成了奴隶;国王夺得了敌人的黄金战车,他飞身跳上敌人的战马,让不羁的马儿温顺地臣服于他手中的缰绳。"战斗打响后不久,迦南人便丢盔弃甲,四处逃散,然而,美吉多城的守军却不让这些逃兵进入城中。于是,回撤的逃兵爬上了美吉多的城墙,他们的行为减弱了美吉多城守军的防御,以至于这座城市陷入了失败的命运,就连美吉多的国王和他们的法律都无法阻止它的发生。

可是,埃及人并没有去攻打城市,他们转而去抢劫敌人丢弃的装备,这给了敌人逃脱和重组防御力量的时间。古代的碑文是这样说的:"……如果不是国王的军队背弃了他们的心去抢劫敌人的财产,那个时候,埃及军队一定能够占领整个美吉多……"从碑文中可以看到,即使在那个年代,埃及人也认识到了混乱的军纪使他们的法老失去了一个快速胜利的机会,在这首场交锋中,埃及人原本可以利用美吉多人的迅速溃退而提前赢得全面的胜利。

古代波希经典战役之以弱胜强的典范-马拉松战役

公元前5世纪的波斯帝国,是世界上领土最辽阔的国家,数十万波斯大军控制着4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几千万人口,而希腊只有波斯帝国一个省份的规模,而且还分裂为上百个小城邦。

公元前491年,波斯国王大流士派出使者,向希腊索要俩样东西-水和土,这是要其臣服的意思。而面对强大的波斯帝国,希腊有俩个城邦宁愿一战也要捍卫自由。

马拉松战役是公元前490年强大的波斯帝国对雅典发动的战争。雅典方面参战的一万一千人全部是重装步兵,他们按照惯例在马拉松平原的西侧排出八行纵深的密集方阵。此时正值雨季,马拉松平原只有中间地势较高,两边都是泥沼地,雅典利用地形靠智谋获得了胜利。波斯军队共阵亡6400人,雅典方面仅仅阵亡192人。双方阵亡数字的悬殊差距充分体现了希腊密集阵对波斯方阵的压倒性优势。

古波斯帝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帝国。公元前550年波斯王居鲁士(Cyrus马拉松战役)统一波斯全境,开始大规模扩张,在短短的五十年间,除中国以外的所有文明古国,如埃及,巴比伦,腓尼基,巴勒斯坦,亚美尼亚和北印度等都被波斯征服,沦为波斯的行省或附庸。到希波战争前夕,波斯帝国已经控制了所有小亚细亚的希腊城邦,又用武力使希腊周边国家色雷斯和马其顿臣服,希腊在波斯的狂飙突进中宛如汪洋中的一条小船,朝不保夕。

波斯帝国代表世界古代文明的一个顶峰,波斯人拥有自己的书写系统–楔形文字(Cuneiform)和自己独特的信仰--拜火教(Zoroastrian )。楔形文字是和古埃及文和中国甲骨文齐名的古代象形文字,而拜火教源远流长,是中国古代摩尼教和白莲教的远祖,直到今天在伊朗和印度都还有不少信徒。发动波希战争的波斯王大流士,是波斯帝国秦始皇式的人物,他统一度量衡和货币体系,修建贯穿帝国全境的道路和灌溉工程,并采取措施促进帝国内的自由贸易,使波斯帝国成为古典时代首屈一指的富庶国家。波斯帝国的治国思想有些类似中国的"大同世界"的理念,对帝国内各民族的宗教和习俗都相当尊重和宽容,历代波斯王都以身作则鼓励波斯人和其他民族通婚。纵观波斯帝国两百多年的历史,没有一起宗教迫害事件,波斯人也从不强迫其他民族信仰拜火教,这和以后的阿拉伯帝国形成了鲜明对照。

虽然波斯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开明帝国,其统治仍然是建立在暴力征服的基础上,所以波斯帝国在被征服地区的绥靖政策往往是费力不讨好,争取民族独立的起义此起彼伏。为了维护其统治,波斯帝国建立了一支庞大的军队。著名希腊史学家希罗多得(Herodotus )对希波战争时期波斯帝国的军队有过一个精确的描述:波斯帝国海军有一千二百零七艘战舰,官兵五十七万人;陆军包括步兵一百七十万人,骑兵八万人,骆驼及战车兵两万人,共计二百三十七万人。这还只是亚洲地区的部队,波斯帝国在小亚细亚,色雷斯和马其顿的欧洲附属国必要时还能提供三十万陆海军。

古波斯军队以步兵为主,根据希罗多得介绍,波斯步兵头戴一顶软帽,身穿色彩鲜艳,做工考究的宽袖长袍和长裤。波斯步兵方阵(SPArabara )相当特别,这种方阵一般马拉松战役是十行纵深,每一个纵列代表一个基本战术单位"十人队",队长站在最前列,装备一面长方形盾牌,和一支约两米的长矛,上身披轻便的鳞片甲;他身后的九名步兵,每人装备一副弓箭和一柄弯刀,一般不被甲。战斗时队长负责抵挡敌人步骑兵的冲击,而身后的九名弓箭手以密集的齐射杀伤敌军,其中只有第二排的弓箭手能够从队长的身旁直射敌人,后面的八人则是对空放箭,射角由前到后逐渐抬高至45度,这样在阵前三百米以内构成弓箭的火力覆盖。当敌人被波斯人的箭雨大量杀伤,溃不成军之时,波斯步兵就开始冲锋,他们将弓收入箭囊,拔出弯刀,冲入敌阵近身格斗。

波斯人的弓箭齐射时遮天蔽日,对敌军有相当强的威摄力。温泉关战役时,斯巴达将领迪埃尼斯(Dieneces)面对波斯军队的弓箭齐射风趣地说:"波斯人放的箭遮住了太阳,正好让我们在阴凉下作战。"此时中亚游牧民族独有的组合反曲弓在波斯军中只有少量装备,大部分士兵还是使用普通的直木弓。波斯人的箭用一种三棱宽刃箭镞,青铜质地,带倒钩,杀伤力强大,但穿透力不足;这在对希腊的战争中被证明是一个致命的弱点,因为波斯人的箭雨不能对希腊的重装步兵构成足够的威胁。这个时候的波斯骑兵主要是轻骑兵,只有将领被甲,他们的装备是一副弓箭和一柄长刀。

波斯骑兵借鉴游牧民族的游击战术,主要依靠弓箭杀伤敌人,战斗时波斯骑兵一般会迂回到敌人的侧后方发起攻击,等到敌军阵形散乱时才会排成密集队形冲击敌人。面对这样一支数量庞大,战术成熟的军队,希腊军队颇有螳臂拦车之感。这个时候雅典所有的青壮年男子不超过三万,整个希腊半岛的可用之兵从来没有超过十万人。希腊最终赢得希波战争,靠的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和著名的希腊长矛密集阵战术(Phalanx )(希腊方阵) .希腊军队的主力是重装步兵(Hoplite ),他们的装备包括青铜打造的头盔,胸甲和肩甲,躯干的其它部位着鳞片甲;一面浅碟形圆盾直径约一米,表面是一层青铜蒙皮;主要兵器是一支长约三米的矛,辅助兵器是一柄六十公分长的短剑。希腊步兵战斗时组成密集的方阵,通常有八行纵深,前四排士兵持矛水平向前,后排的长矛叠在前排长矛之上,而后四排则将矛竖立。希腊的密集阵战术对士兵的身体素质和战术素养要求非常高,一个全副武装的步兵需要负重四十公斤,进行长距离的奔跑和高强度的冲刺。一个希腊方阵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队形紧密,步调一致,这需要长时间的队列训练才能达到。

希腊密集方阵的正面攻击锐不可当,其弱点在侧面,因而往往需要散兵或骑兵在两翼保护。希腊的密集阵战术在希波战争中被证明是波斯步兵方阵的克星,但在马拉松平原两军初次相遇时,希腊人却是心中无底。他们面对波斯大军时的心情大概和努尔哈赤的八旗兵在萨尔浒面对明朝大军时一样,有几分自惭形秽,有几分忐忑不安,而更多的是豁出去了的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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