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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消除种族歧视的相关内容【两篇】

1966年11月9日,第21届联合国大会通过一项决议,把每年3月21日定为“国际消除种族歧视日。这是为了纪念1960年3月21日南非沙佩维尔惨案、反对种族歧视而确定的。1977年12月14日,联合国通过了一项决议,决定把每年的3月21日定为“消除种族歧视国际日”。现在,小编就来和大家说说关于国际消除种族歧视的相关内容!

南非种族隔离制度

南非位于非洲最南端,居民中黑人和其他有色人种占绝大多数。1910年南非联邦(1961年改称南非共和国)成立以来,一直处于少数白人种族主义者统治之下。该政权为维持其统治和对非洲人的掠夺剥削,推行种族歧视和种族压迫政策。特别是1948年种族主义政党国民党执政后,以“种族隔离”为纲领,制定和颁布一系列法令,将种族压迫法律化和制度化,建立了完整的种族隔离制度。

其主要法令有:《种族隔离法》(1951年),把南非居民分为白种人、有色人、非洲人等等级,分别隔离,非洲人被赶到贫瘠的“保留地”内,而占人口总数不到17%的白人却占有87%以上的肥沃土地;《通行证法》(1952年),规定非白种人必须携带60余种证件,否则一经查出,即遭监禁或罚款;《班图自治法》(1959年),把非洲人按语言文化的区别分为8个部落自治单位即“班图斯坦”(后称“黑人家园”),企图将所有黑人逐步赶到这些地区。

南非白人种族主义统治遭到南非人民的强烈反对和国际社会的广泛谴责。许多国家对南非进行制裁,支持南非人民的斗争。直到1994年,南非才基本废除种族隔离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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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主义何时了

她的父母都是白人,从血缘上讲,她也是一个白人。

可是,她天生皮肤黝黑,头发卷曲,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一个黑人。

于是,在南非种族隔离时期,她既受白人歧视,也遭黑人排斥。

在黑白两个世界的夹缝中,她过着尴尬人生。

她的故事,被拍成电影《肤色》,在各大电影节连连获奖。

导演安东尼·费边说:“昔日,在南非,肤色决定命运。至今,种族主义仍在继续。”

白人?黑人?

桑德拉·莱恩1955年出生于南非,父母是欧洲移民后裔,白人。莱恩出生时就皮肤黝黑,头发卷曲,活脱脱的黑人模样,这在她居住的白人社区掀起轩然大波。

莱恩的母亲桑尼备受质疑。依据当时的《道德败坏法案》,不同种族的男女不得发生性关系。桑尼无法解释这一怪现象,有口难辩。

桑尼后来去医院做血液检测,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医生说,这是一种返祖现象,医学上叫“多基因遗传”。

莱恩有一个年长7岁的哥哥莱昂,长得像白人,但肤色偏黄;她还有一个年幼10岁的弟弟阿德里安,同样具有非洲人相貌特征,卷发,但肤色没有莱恩黑。

由于莱恩的相貌与所在社区格格不入,一家人被迫搬到与斯威士兰接壤的德兰士瓦省,距离约翰内斯堡约320公里。在那里,他们开了两家店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要不是因为上学,莱恩从未意识到自己与众不同。彼得-勒蒂夫小学是一所只收白人的寄宿学校。它教孩子们如何识辨种族特征,比如黑人鼻子宽扁、头发卷曲,是卑贱的矿工;白人则皮肤白皙,是尊贵的老板。

学校判定莱恩是黑人,将其开除。从法律上讲,她不能和家人一起上饭店、看电影、乘公共汽车、去教堂,甚至最终不能埋葬在同一个墓地。

莱恩不明白自己为何遭学校开除,还以为是因为她打了嘲笑自己为“小黑鬼”、“雷鬼头”的女同学,或者是因为向老师告状有人在她的鞋里装满水。

“我反抗过,可遭惩罚的总是我,”莱恩对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记者说,“他们会把我关在洗手间里一整天。当你因为自卫而遭惩罚时,就不想再反抗。于是,我选择走开,一个人呆着。”

莱恩的父亲亚伯拉罕是一个固执而意志坚定的人,他努力为女儿争取白人身份。他的坚持不懈导致政府于1967年修改相关法律,以血统而非相貌作为评判人种的依据。莱恩重新获得白人身份。

可问题是,她看上去还是一个黑人。

我的爱人

莱恩16岁时和来自斯威士兰的黑人小伙彼得勒斯·斯万私奔。她的父母曾千方百计把她关在家里以保留白人身份,但依然功亏一篑。父亲以绑架罪将彼得勒斯告上法庭,并对监禁中的莱恩下了最后通牒:要爱人,还是要家庭?

莱恩选择了爱人,因为她觉得“与黑人在一起更自在”。可她没有想到,这一决定,令她再也没见父亲一面。

彼得勒斯是一个卖菜的,有时给莱恩家的店铺供货。“和彼得勒斯在一起时,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外人,”莱恩说。

父亲无法理解女儿的选择:自己千辛万苦为她谋得白人身份,不就是期望她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吗?可面对不领情的女儿,他怒称此生不想再见莱恩,如果见到,会杀了她,然后自杀。

出狱后,莱恩住在彼得勒斯家。彼得勒斯的母亲詹妮对她很好,照料她生下两个孩子。生孩子时,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接收她,无论是白人医院还是黑人医院。

莱恩的第三个孩子出生几个月后夭亡,彼得勒斯十分悲痛,将一腔怨气撒在莱恩身上,经常烂醉之后拳脚相加,甚至扬言要杀了她。

莱恩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彼得勒斯,就会失去孩子的监护权,因为从法律上讲,她是一个白人,不能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她试图恢复自己的黑人身份,可父亲拒绝提供出生证明。

尴尬的身份让她不能合法工作,不能开银行账户。她为了丈夫遭家庭抛弃,可丈夫如今却要夺其性命。那是一段令人绝望的日子,为了让孩子吃饱,她什么活都干:洗衣、做清洁工……

她曾期望彼得勒斯能回到自己身边,可当她带着孩子回家时,却发现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睡在床上。

再后来,彼得勒斯死了,死于一场斗殴。

我的父亲母亲

这些年里,无论生活如何颠沛流离,有两张照片总是和莱恩如影随形。一张照片上,母亲满头银发,面色苍白,神情哀伤,身后是莱恩硕大的黑色躯干。另一张照片上,母亲是那么年轻,莱恩还是一个孩子,两人开心地笑着。

1998年父亲去世后,莱恩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一名记者的帮助下找到母亲。她已年届八旬,住在一家养老院里,经历几次中风,身体虚弱。

当护士对她说“你女儿来了”时,她说:“什么女儿?”儿子莱昂曾告诉她莱恩已经死了,她不敢相信女儿还活着。据护士说,自从与女儿见面后,她的身体状况有所改善。

“真奇怪。我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母亲——这么苍老,这么虚弱,”莱恩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盼望与她重逢。我写了好几封信,却石沉大海。我不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如今,她就在眼前,坐在轮椅上,那种心情,悲喜交加。”

莱恩回忆自己小时候和母亲在一起的情景:“她搂着我,告诉我植物如何生长。我们一起玩洋娃娃。我记得我有一个名叫梅琳达的玩偶,有一头金色长发,我们和它一起玩过家家。如今,她老了。我们曾经拥有的母女关系似乎已经随风远去。”

关于父亲,莱恩说:“他在遗嘱中给我留了一笔钱,数目与他留给莱昂和阿德里安的一样多。我想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原谅吧。母亲告诉我,他得的是喉癌,十分痛苦。”

她开始哭泣:“我没有问母亲,父亲是否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因为我不敢。我没有力量去反抗或承受更多拒绝。他努力为我争取一个更好的生活,可是我没有如其心愿。他因此警告母亲,如果她胆敢和我联系,他就杀了她。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他去法庭,尽一切努力为我争取白人身份,因为他认为那是最好的办法。”

我的兄弟

如今,莱恩与第二任丈夫约翰内斯生活在一起,两人育有两个孩子。约翰内斯在一家工厂上班,他在莱恩最艰难的时候成为她可以依靠的肩膀,让莱恩对人性重新抱有希望。

然而,与兄弟的关系依然是莱恩心头一个阴影。至今,他们仍不愿意和莱恩说话。莱恩说,当阿德里安还是一个婴儿时,她常常哄他睡觉、喂他吃饭。可现在,阿德里安的妻子警告说,一旦发现阿德里安与莱恩说话,就跟他离婚。

阿德里安的怯懦是否因为他本人也肤色较深,故而为拥有一个肤色更黑的姐姐而感到羞耻,以至于在白皙的娇妻面前抬不起头?“我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何种肤色,我听说是白色,”莱恩说,“他对我一定有印象,我们曾经多么亲密。”

对于哥哥,莱恩也是情感复杂。“他是我的大哥,曾教我骑自行车。然而母亲去世时,他们没有通知我。当我打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时,他们才说母亲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我连葬礼都没赶上。”

莱恩的故事刊登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导演安东尼·费边深受感动。他花了8年时间将其改编并拍摄成电影《肤色》。今年1月,影片在洛杉矶举行的泛非电影节上放映,令无数观众潸然泪下。此后,影片出征多个电影节,共斩获4项观众奖、2项评审团大奖和1项和平奖。

费边说,这部影片的主题超越了种族,它讲述的是归属感,一个人需要被爱和被接受。

影片中有一个情节:父亲用漂白剂清洗莱恩的脸,试图让她的肤色变浅,她感到皮肤灼痛,于是反抗,父亲狠狠揍她。费边把莱恩比喻成一个桃子,“表皮容易破损,但里面包裹着一个坚硬的核,那是一块充满力量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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